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鄭品良如獲至寶,接過那一小塊鴉片,拿到雜貨鋪裏邊,一個大牀上,點起一盞特殊的香油燈,用一根細籤子挑起那一塊鴉片,在香油燈上慢慢細心地燒烤着,還不時地捏捏,很快就很像一粒耗子便便。
鄭品良拿起籤子,在那一粒耗子便便中間,刺一個小空,然後,裝在一個特製的大煙槍裏面,趕緊對着香油燈,在火焰上燒着,這時,鄭品良一改半死不活的頹廢模樣,眼睛都瞪的大大地,用盡最大的肺活量,一口氣把這一泡鴉片燃燒起來的青煙,全部吸進鄭品良的嘴裏邊,然後扔了大煙槍,油燈也不管了,仰天躺到牀上,把煙霧憋在肺裏邊,李一帆看着,心理感覺千般滋味都難以述說。
做人,何必如此?
鴉片流傳幾千年了,誰不知道會成癮?想死的話,硬的有鋼刀,深的有水井,高的有房梁、軟的有草繩。
何必要抽大煙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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