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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祖父是梁人,師父是西魏人,兩人同年所生,生逢亂世,在年輕時便已相識。他們都不愛功名利祿,我師父一心執着於醫和道從此便隱居在了太白山。我曾在太白山上五年隨師父研習用藥之術。”
她注視着他平靜的面容,認真的聽着他的一字一句,這好像是她第一次聽到他講這麼長一段話。
“濟世堂現在只有你和爺爺了,你要是再走了不就剩下爺爺一個人了嗎?這麼多的事情他一個老人家怎麼忙得過來?”她有些不懂自己,此時此刻她應該關心的是祖母的病纔對,可聽到他也要離開,心中有些悵然若失。
“我兩個的堂兄來信,不日便會來到太原。”他平和的看向她的雙眸,眼中不帶一絲波瀾,他看出了她目中的不捨,脣角不自覺的微微的勾起。她不得不承認,她不希望他離開。
當初濟世堂的歡樂氣氛已經不在了,若他再走了,這濟世堂對她而言與李府就沒有什麼差別了,連一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了。雖然甄老爺子人很好,總是給她講舊時的故事,但怎麼說都是嫺兒的長輩,在他面前她多少有些拘束。
嫺兒努力保持着自然,不露出一絲失落的神情。她從來都看不懂甄逸在想些什麼,但她卻越發的無所顧忌。
濟世堂對於她而言是個出口,讓她可以完完全全的做最真實的自己,沒有太多的顧忌,“爺爺不是擅長針灸之術嗎?既然用藥不行,那爲何不試試鍼灸,或許會有所幫助呢?”
“鍼灸我試過,不過老夫人的病單靠鍼灸是醫不好的。”他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