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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他的面相,我只能看出他兩面三刀,唯利是圖的性格,但相師不是讀心師,依舊猜不透他心裏想的是什麼。
我問:“幹了蔣天勝,你在東南亞也混不下去了。”
“你以爲那老東西會放過咱們?”謝龍一哼笑道:“他是出了名狠辣,直到今天不放我離開,還不是怕走漏消息,那位齊雲海的名聲我也聽過,蔣天勝絕對不敢與他硬碰硬,一旦你害死那個人,蔣天勝把咱倆找個犄角旮旯埋了,只有這樣纔是最保險的。”
他說的這個其實我也考慮過,深思熟慮後,我繼續道:“若蔣天勝要我施法害人,一定會把所有的法器還給我,所以,想逃出去,我們只有一次機會。”
事後我們倆都沉默下來,不拼一拼,那就真的只有等死了。
第二天,我和謝龍一始終被保鏢看管,直到天黑以後纔派人接我們去了一間酒店。
與上次相同,走廊還是站着一羣青年把守。
獨眼龍將我二人引進了房間,看到蔣先生叼着雪茄趴在一臺天文望遠鏡上觀望着什麼。
“蔣先生,人來了。”獨眼龍恭敬的說。
蔣先生趴在望遠鏡前:“那個齊雲海就在對面的飯店,你要的東西我都給你搞到了。”他直起腰,回頭指着旁邊的大袋子說:“一會兒千萬別手軟,往死裏整,不要讓他活着。越慘越好,次奧他媽的,敢整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