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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理由我是信的,因爲這傢伙顯然不像我經常捱餓,他小鳥胃,但是嘴饞,什麼都想嘗。
所以,每次都是他點一大桌子,我跟在後面喫。畢竟我不能看着食物浪費,再說串兒是真的香,那幾年我正長身體,做夢都在想肉。
算一算,我倆也喫遍了大半個城。
我從來都不主動去想以前的事,因爲我覺得,就算現在過得再累,至少在家待著就是安全的。不像小時候,睡着覺會突然被我爸薅起來抽。沒理由,打老婆孩子需要什麼理由?
這兩天冷,燒烤店裏沒什麼人。
我倆到最裏面的卡座裏坐着,老闆娘過來扔下菜單,讓我倆自己劃對勾,回去給我倆搬小太陽。
梁墨冬趴在桌上,扶着額頭,一邊畫勾一邊問:“白的還是啤的?”
啤的脹肚,我說:“白的。”
他把車鑰匙丟過來:“後座有兩瓶茅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