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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第二天，我還問你，昨天你去哪了？”沈念初眼中含淚。
她猛地把塑料酒瓶砸在司讓身上，聲音帶着濃重哭腔，“哥哥你還記得你是怎麼回答的嗎？”
司讓的沉默讓沈念初更是瘋狂，“哥哥你答應過我的，等我到十八歲，你答應過我的。”
她用力打着司讓的胸口，力氣不大，但一下下都打在司讓心口之上。
忽然，她猛地抱住司讓。
“哥哥，你給我個機會好嗎？我很快就長大了。”
“念念，我是你哥哥。”司讓開口，聲音有些暗啞，似是在壓抑心底某種情緒。
聽見他的回答，沈念初踉蹌了幾步，笑出聲，“我姓沈你姓司，你是我哪門子哥哥？”
“從那一晚遇到你開始，我就沒把你當哥哥。”
她低下頭深呼吸，“小時候，我記得告訴過你，如果沒辦法永遠對我負責，就不要對我那麼好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