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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從事發到現在，他有來看過你一眼嗎？”秦宇沉聲道：“你被漫天攻擊的時候，他有發表任何言論嗎？”
秦宇的話順着耳朵一字字砸在心間，沈念初眼眸微不可查地顫了顫，藏在被子下的手指漸漸縮緊，揪着白色牀單。
如果剛開始她還心存希望，這幾天下來，那點僅存的幻想一點點被磨平。
她以爲不管怎樣，司讓至少不會眼睜睜看着她獨自承受這些攻擊。
那天早上不歡而散時他那冰冷的眸子再次浮現在腦中，身體上無形的傷口再次開始生疼。
“睡吧。”她不再說話，趟回牀上背過身遮掩了此刻的神情。
病房內燈光熄滅，只留牀頭的一盞小燈散發地幽暗昏黃的光線。
被子底下，沈念初手指撫着左手腕上那兩道傷疤，閉着眼睛久久無法入睡。
而秦宇亦然，他躺在沙發上，手枕在頸部，睜着眼看着天花板，不由得想起下午和司讓的對話。
“不要告訴念念這些是我拜託你做的，如果可以，最好.......讓她討厭我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