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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們怎麼辦的事？”
保姆車內，助理坐在一邊，低垂着頭戰戰兢兢解釋：“那個一直跟蹤沈念初的人從剛剛開始怎麼也聯繫不上，應該是沈念初那邊搞的鬼。”
“這個沈念初還真是陰魂不散。”蘇霓的聲音陰沉，說完，她忽然轉而瞪向旁邊助理。
“所以你說說，現在怎麼辦？”
“警......警方現在已經介入，只好先配合調查了。”助理聲音越來越輕。
“配合調查？”蘇霓把手機砸在助理身上，質問道：“你不知道我什麼身份？”
“這......霓姐，我們也實在沒辦法了。”助理聲音中帶着哭腔，“沈念初她後臺實在太大了，我們根本動不了啊。”
聽完助理的話，蘇霓不再說話，轉頭看着車窗，思緒深沉。
本來聽說沈念初背靠的是那個司家，她原本是不信的，現在看來，應該的確是真的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