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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念初眼神淡然，“那就努力爬上去，爬到蘇霓的位置，把她拉下來，狠狠踩在腳下。”
“沈小姐，求你給我一個機會，只要一個機會。”胡菲菲站起來，聲音懇切。
沈念初手指在書脊處敲擊着，緩緩道：“最近我正在籌備自己的工作室，我可以把你簽下，給你資源。”
“但是，賠本的買賣誰都不願意做，你得讓我看見，你有讓我幫助的價值。”
聽見沈念初的話，胡菲菲眼中迸發出激動的光芒，她連連點頭，“我願意！”
來這裏之前，她本是做好了最壞的打算，真的沒想到會有這樣的結果。
“以後你的老闆是我，像昨天那樣的事……”
沈念初話說到一半，胡菲菲立刻反應過來她在說哪件事，臉上霎時一白，急忙辯解。
“對不起，是我想岔了。”她抬起頭，“您放心，昨天的事以後絕對不會再發生。”
“還有你手上蘇霓的把柄，好好藏好了，到時候可有大用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