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翟歡慢慢推着輪椅，一邊觀察着司茂的表情，有些拿不準他對司朗的態度。
進了書房，司朗已經坐在沙發上等候，她給司茂又搭了一塊毛毯，目不斜視地離開。
“爸，對不起，這麼晚纔來看您。”司朗垂眸嘆氣道：“實在是公司裏走不開，前幾天我纔剛出差回來。”
司茂當然是知道他話中的真假，只是沒有戳穿，半開玩笑地問道：“我倒是還以爲你把我這個爸給忘了。”
“怎麼會。”司朗抬頭，連聲否認，“難道爸，您這是怪我？”
司茂捧着茶杯抿了一口，目光始終落在窗外，好半天才抬頭，“行了，我知道你無事不登三寶殿，有什麼事就說吧。”
房間內霎時靜下來，許久後，司朗起身，走到司茂面前，雙膝彎曲，緩緩跪下。
“爸，我知道在您心中，我一直比不上司讓，但從小到大，都是我陪在您身邊，您說什麼我就做什麼，現在司讓回來了，您就一腳把我踢開......我，我不甘心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