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確實像是在傳達某種信息。那張由蟲羣組成的人臉不斷變換表情，有時猙獰可怖，有時又顯得異常哀傷。而且每當表情發生變化時，其他幾組蟲羣也會隨之產生反應。
"有古怪。"李雨薇說，"這些表情的變化好像在暗示什麼。"
她迅速翻動卷軸："《御水經》中確實記載過用表情來傳遞信息的方法。每種表情都代表着不同的含義，通過特定的組合可以表達完整的訊息。"
就在衆人研究時，蟲羣中又傳來一聲痛苦的呻吟。傷者的情況似乎在繼續惡化，而且機關運轉的聲響也變得越來越急促。
"不能再等了。"張明說，"必須儘快找到控制裝置。"
他仔細觀察着蟲羣的分佈："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，控制中樞很可能就在這些能量節點的某個位置。"
老者點點頭："對。而且最關鍵的裝置應該在......"
他指着某個特別活躍的蟲羣："那個位置。你們看那些蟲子的行爲，明顯和其他地方不同。"
確實如此。那組蟲羣不只數量更多，而且移動的軌跡也更加複雜。它們在牆面上不斷變換位置，編織出各種詭異的圖案。而且最奇特的是，每當它們形成某種特定的形狀時，周圍的能量場就會產生明顯的波動。
"問題是如何接近那個位置。"李雨薇說，"這些蟲子雖然受到香料的影響，但顯然還沒有完全失去防禦能力。"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