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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突然改變手勢，原本平穩的符文立即發生扭曲。那些遊魂受到刺激，開始變得躁動不安。更糟糕的是，它們釋放的負面情緒開始影響到張明控制的遊魂。
"必須穩住局面。"張明暗自思索，同時調整令牌的力量。
這時他發現，御靈術的關鍵不在於強行壓制，而是要理解每個遊魂的特性。有的遊魂生前是武者，喜歡正面對抗；有的是文人，更傾向於避讓；還有的可能是普通百姓，性情各異。
想到這裏，張明開始嘗試新的方法。他不再一味地用力量壓制，而是根據每個遊魂的特點來引導。效果立竟然出奇的好，那些原本躁動的遊魂漸漸平靜下來。
"有點門道。"神祕人說，"不過還遠遠不夠。"
他突然加大力量輸出，更多的遊魂被召喚而來。這些新出現的靈體明顯更加強大，它們的意志更加堅定，也更難控制。
張明感受到巨大的壓力。控制多個遊魂本就消耗精神，現在還要面對這些強大的靈體，難度直線上升。但他很快發現了一個關鍵：這些遊魂雖然各自爲政，但它們之間存在某種微妙的聯繫。
"就像是一個整體。"他若有所思，"得找到那個平衡點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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