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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建茗挑挑眉，看向付飛白，他一直是知道自家兒子不定性的，但是他沒想到原本已經打了退堂鼓了，這會兒竟然說自己想清楚了。
“你真的想清楚了？”
付建茗忍不住又問了一遍。
付飛白點點頭，用十分肯定的語氣和付建茗說：“爸，我真的想清楚了。”
“既然想清楚了，那我也要先問一下簡嵐。”付建茗並沒有一下子就答應了付飛白，而是告訴他，自己需要先問一下簡嵐。
“嗯，我等你消息。”付飛白倒也沒有強求，而是和付建茗說會等他。
付建茗對於自家兒子的如此舉動倒有些詫異了，現在他眼前的這個兒子，和他記憶中的那個兒子似乎有些不同。
付建茗還沒來得及開口再說些什麼，就聽見付飛白說：“爸，那我先走了。”
說完，付飛白就離開了付建茗的書房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