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二章 看不見我，看不見我 (第4/9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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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先生講的通俗易懂，學生受益匪淺，一時間太過激動惹了先生的不悅，是學生的過錯。”
姜早一字一句條理清晰，道歉真誠，任誰都挑不出半點毛病。
堂上的學生皆是不可思議的看向她，和上課之前的她判若兩人。
聽到姜早心聲的姜灼然瞬間反應過來，臉面而已，白長老應該比她們更加註重自己的臉面。
被弟子行騙這件事傳出去可是會被其他長老和底下弟子所嘲笑的。
她能想象早上這件事傳出去中午就會聽到弟子議論着。
謠言這東西只會越傳越邪乎，在它發酵之後可是能出不少版本，隨便拎出一個都是不可磨滅的黑歷史。
“學生亦是如此。”
姜灼然突然的站立出聲讓白陽一愣，發現兩人皆是眼神堅定，沒有半點心虛，使得白陽都快懷疑是不是自己記憶出現了偏差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