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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也來這裏補習嗎？補什麼？”陸成峯站過來跟她一起等電梯。
“數學。”
“以前怎麼感覺沒有在這裏見過你？”陸成峯問。
寧朝夕摸了摸鼻子，訕笑道：“我今天第一天來。”
“難怪。”陸成峯瞭然一笑，問她：“跟的是哪位老師？”
“徐子方老師。”
陸成峯恍然：“跟徐老師上課的第一天很喫力吧，是不是到現在都有種還沒緩過勁來的感覺？”
他說完，正好電梯就來了，陸成峯按着電梯下鍵讓寧朝夕先進去，自己隨後，進到轎廂之後寧朝夕微訝道：“你怎麼知道？以前你上過徐子方老師的課？”
陸成峯點點頭，笑說：“高一的時候跟徐老師學過一年，我第一次上她課的時候也跟你同樣的情況，整節課上完之後人都是懵的，差不多過了一兩個星期才適應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