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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沒有錢,這些都是空談,品性和修養能當飯喫嗎。以後結婚,沒有房子連小孩的上學都成問題,到時候找誰說去。”姑姑就是一根筋硬到底,說出的話認同的觀點都很現實。
寧父明顯和她的想法不同,再說下去就得吵起來了,他索性閉口不言。
寧母倒是挺贊同姑姑的觀點,她說:“小妹說的有道理,現在喫喝穿住行哪一樣不需要花錢,我每天累死累活地在公司上班,不也是爲了讓這個家能過得好些嗎,不像有些人,一天到晚遊手好閒。”
她這話針對的是寧父,話一脫口,寧朝夕就看見爸爸的臉色變了,然後就聽見媽媽在喊她:“寧朝夕,喫完就趕緊回房間寫作業,我們聊的這些離你還早,你現在當務之急是準備高考。”
“哦。”寧朝夕摘了顆葡萄送進嘴裏,她沒剝皮,牙齒一咬,葡萄皮的澀意立馬溢滿了口腔。
同一天,陳潯家裏開的鞋鋪來了位不速之客,陳潯的父母在年初一的時候就訂了大巴車去了鄰市探望他的外婆,本來陳潯也要跟着一塊兒去的,可陳母想到他初八就要開學了,高三學業重,這一來一回的浪費不少時間,就沒讓他跟着一起去。
陳潯就獨自一人留在鞋鋪裏看店,過年人少,這整條街的店鋪都關得七七八八了,只有隔壁賣日用品的李叔和他們家的店門還開着,陳潯倚着身後的貨架,坐在板凳上,手臂搭着小桌子,上面鋪開了一張白紙,他左手拿着筆,正試着反手畫門外的景物,緊跟着,他的視線裏就慢慢地出現了一個男人。
男人大概三四十歲的模樣,眉心處有一道駭人的疤痕,爲他原本俊朗的長相大打折扣,他穿着破舊的夾克衫,嘴裏叼着根菸,大搖大擺地從店門外走進來。
陳潯從位置上站起來,眼睛平靜無瀾地看着來人,男人走到他跟前,比他矮半個頭,他伸手拿掉嘴裏的煙,幽幽吐了口氣,難聞的菸草味瞬間漫溢在店內,男人眯眼一笑:“呵,你這小子七八年沒見,都已經長那麼高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