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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玉晚擺擺手,面色蒼白:“我實在太難受,大哥跟祖母講一下吧,我得回屋躺一躺。”
泉州的宋府秉承着低調低調再低調的原則,只是個兩進的小宅院,畢竟裏面只住着兩個老人,平時外人遞的名帖也都是一律不見。
杜齡身子骨還算硬朗,跟着宋言他們坐馬車坐了好幾天,也不見任何的身體不適,反觀宋玉晚臉色煞白,路上還吐了一次。
杜齡搖搖頭,說道:“小女娃身體忒弱了些。”
宋玉晚咬咬牙,反脣相譏:“我這個人最大的毛病就是碎嘴子,您不怕我一個激動和誰說了您在宋府?”
“噫,你這女娃兒真是……”杜齡擺擺手:“得啦得啦,你趕緊休息去吧。”
宋玉晚被畫影扶着回去,輕飄的哼了一句:“爲老不尊。”
杜齡站在原地看着宋玉晚的身影在轉角處消失,神色嚴肅下來,對宋言說道:“你這當哥哥的多留心些,她是個好女娃,只是性格實在不討巧。”
他又嘆息一聲:“老夫雖然身在鄉野,但朝廷裏的事情卻不是不知道,如今金陵的勢力來泉州尋我,你父親又是這樣舉足輕重的地位,你們家這幾個娃娃恐怕會被人謀之。”
宋言蹙眉:“杜伯的意思小子明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