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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玉瀾被說得有點不好意思,便道:“郡主過獎。”
文弦擺擺手:“我與晚娘是好友,你喚我弦娘就好。”她嘆了口氣,說道:“有機會倒是想去玉門關看看那裏的沙場,還有沙場上的軍人和花。”
宋玉瀾沒好意思講,詩文裏寫的邊塞風光都是騙你這樣的少女的,那裏其實很殘酷,乾旱風沙,夏天熱冬天冷。
玉門關一點也不好玩,文弦這樣弱質女流去了,恐怕要哭着跑回金陵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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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月暗飛輕霧,今宵好向郎邊去。衩襪步香階,手提金縷鞋。畫堂南畔見,一向偎人顫。奴爲出來難,教君恣意憐。
那是一個月黑風輕的晚上,她手提着鞋子,只穿着襪子,採着輕巧的步子,心跳加速,躡手躡腳地趕着去見一個人。
唯一與詩文相違背的是,宋玉晚的內心並不像詩句裏的那般,她心跳加速只是因爲她要去見的人,是她的噩夢。
傍晚的時候,她從瀾娘屋子裏回來,卻意外的看見她的案几上壓着一張字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