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蕭如月這才反應過來:她被耍了!
她白白經歷過一趟生死了,竟然被宇文赫這個小子給耍着玩。想她前世時,他還是個小屁孩!
蕭如月頗爲不平,但又不能對他怎麼樣,只能狠狠剜了宇文赫一記眼刀子,說道:“去相府走了一趟,收穫頗豐。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,都清楚明白了。”
她刻意加重了“不該知道的”這五個字的讀音。
“不該知道的,是指堂堂一國宰輔無人問津的幕後真相麼?”宇文赫似乎並不意外。
蕭如月也不賣關子,索性攤開來說,“君上雖然時不時派了太醫到相府替嶽相診病,卻分明有意冷落嶽相,否則,以嶽相的身份地位和岳家獨子四品軍官的俸祿,相府一家不至於過的如此悽清?”
宇文赫聞言笑笑倒也不反駁。
蕭如月也猜到他的反應,不等他說話便繼續說道——
“君上是擔心嶽相病中有人還會趁機對岳家遠在邊關的獨子下手,也擔心相府其他無辜人等遭連累,才刻意冷落相府一家。以君上如今的能力,除了在朝上與朝臣們拌嘴能贏一成之外,其他的時候,多半是被魏王宇文成練拿捏住了軟處,進退不得……”
蕭如月眸光流轉,水眸中盪漾着一抹俏皮和狡黠,“故而,君上你才費盡心思想除了宇文成練這顆結黨營私的毒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