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剛纔牛皮糖提起她爲什麼不喜歡他的時候,她頓時就想起了多年前,第一次遇見唐敬之時,他被人扒的渾身上下只剩下一個大褲衩的樣子。
這個祕密她從來沒有對任何人說過,包括月兒那丫頭。當然,唐敬之本人也是不知道的。
她每次想到他穿着個大褲衩,腦子裏就剩下笑這一個反應了。
一夜波濤暗湧,蕭如月什麼都不知道,好眠無夢到天明。
宇文赫一大早要去上早朝,非要把她叫醒,索要出門的晨吻,不然不肯走。
蕭如月被他的厚臉皮氣的笑出來,但又耐不過他軟磨硬泡,只好親了他一口,宇文赫這才美滋滋的上朝去。
“這個無賴。”蕭如月又好氣又好笑。
綠衣抱着花瓶走進來,花瓶裏還插着剛從花園裏剪來的花,芍藥花未開,花骨朵帶着晨露,十分好看。
蕭如月走到桌旁嗅了嗅,頓時神清氣爽,招呼要走出去的綠衣道:“回來,替本宮梳頭。”
綠衣腳步頓了頓,疑惑地看了過來,“娘娘不多休息一會兒麼?這會兒天剛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