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鸞夙並不會猜度人心,也無法否認,只得回話:“墜姨是你的人,聞香苑也是你的,這院中的姑娘你如何安排,我無權說話,也不敢說話。”
臣暄見鸞夙這副乖順模樣,便又看了看手上信箋,道:“也不知是誰,在信中說自己‘酒入愁腸、悔不當初’,還信誓旦旦說要‘從此一心追隨,絕不再自作主張’……”
這次輪到鸞夙疑惑了:“咦?這是誰說的?”
臣暄立時看向她:“你說是誰?”
鸞夙立刻擺手否認:“這可不是我說的!”
“難道是我說的?”臣暄將手上的信箋遞給鸞夙:“你自己瞧。”
鸞夙打開信箋一看,字跡與她如出一轍,寫信之人亦是站在她的立場所寫。這信洋洋灑灑寫了兩頁,盡是自責與反悔之意,歉疚之情躍然紙上,姿態放得極低。鸞夙已想到是哪裏出了岔子,又好氣、又好笑,只得道:“仿得真像!情長意切,文采好極!”
臣暄苦笑搖了搖頭:“我還道你如何開竅了,也有這樣服軟的時候,原來是有人暗中做了手腳。”他看向鸞夙,再問:“你在信中寫了什麼?”
“語多難寄反無詞。”鸞夙有些不情願,卻還是如實相告。
臣暄在口中喃喃重複一遍,面上才露出半分笑意:“也不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