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性情自然是要沉穩的,笑容在人前自然也是勉強的,只因一切皆是做戲。看來自己做戲還是做得不像,亦或是朗星太過觀察入微。
鸞夙只聽朗星再道:“我與你自小玩在一處,在這聞香苑裏,我早已將你當做半個親人。如今你有心事、鬱鬱寡歡,我自然是擔心的。鸞夙,倘若臣暄對你不好,抑或是你與他在一起過得不開心,不若便和他斷了吧。以你的才貌,值得有人贖你脫籍從良。”
鸞夙知曉朗星誤會了,大約是他見臣暄日日流連聞香苑,卻從未提出要爲她脫籍贖身,纔會令他誤會臣暄是逢場作戲。箇中情由自是不能與朗星說的,鸞夙想了想,正尋思要如何對他解釋,卻忽聽一個聲音在門外道:“是誰在挑撥離間?”
鸞夙聞言立刻眸光一亮,循聲望向門外,但見臣暄身着世子朝服,正清俊持重地立在門外。鸞夙立刻起身相迎,臣暄卻已兀自抬步入內,邊走邊道:“本世子不在幾個時辰,便有人想要拆散我與夙夙了?”
朗星自知失言理虧,起身對臣暄見禮道:“朗星是爲鸞夙着想,並無它意。自知失言,還望世子恕罪。”
臣暄攬過鸞夙,打量了朗星半晌,沒有說話。
鸞夙見狀立刻解釋道:“朗星是過來與我送飯的,見我茶飯不思,才誤會了。”她轉首朝朗星使了個眼色,啐道:“還站着做什麼,徒惹世子生氣,快走吧!”
朗星這纔對臣暄再次頷首請罪,匆匆而出。
臣暄望着朗星背影,幽幽道:“我從前便對墜娘說過,他要毀在一張嘴上。”
朗星是伶倌,自是靠嘴喫飯,若說是毀在一張嘴上,也並非沒有可能。鸞夙在心中暗自想着,卻不欲讓臣暄再將注意力放在他身上,於是忙岔開話題道:“此次進序央宮,原歧可有爲難於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