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倘若這還算是“拙技獻醜”,這世間應無踏雲仙子了!原歧端着酒杯在手,恍然道:“原來你就是鸞夙。”言罷他面色之中已帶黯然,沉默半晌才又低低讚道:“今日始知,何爲一舞。凌波仙子,不外如是。”
原歧將杯中之酒飲盡,又轉對臣暄道:“‘今有佳人步生蓮,魚龍一舞暗盈香。曜如羿射九日落,動如鸞鳳凌雲翔。來似煙雨拂花影,罷似江海凝清光。絳脣珠袖兩寂寞,世間從此無芬芳’。從前只道是淫詩豔詞,誇大其實,卻原來當真有驚鴻之人……”
聶沛涵眼中亦難掩驚豔之色,無不豔羨地對臣暄嘆道:“世子好福氣,能得紅顏知己如此。”
因這二人皆是隱匿身份前來,臣暄言語之間也不便表露太多,只低低謙虛道:“二位貴客莫要折煞小王了。”言罷又轉對鸞夙讚道:“夙夙今日舞得極好,意境之遠尚在那日一闋‘魚龍舞’之上。”
鸞夙聞言面上卻並無喜色,只是再次俯身行禮,淡淡回道:“多謝貴客謬讚。”
原歧亦點點頭,對鸞夙笑問:“該賞。你可有什麼想要的?”
若是換做旁的女子,此時理應報以羞赧一笑,將一切賞賜拒之門外;亦或是大喜過望,提出所欲之物,再向貴客行禮道謝。然而鸞夙卻並沒有如此。她只是偏頭認真想了一想,須臾又對原歧問道:“請容鸞夙斗膽一問,是否無論鸞夙想要什麼,貴客皆能滿足?”
聽聞此言,堂內隨侍之人皆是心驚,暗道這妓女實在大膽。然而原歧卻不以爲意,只淡淡挑眉回道:“你但說無妨。”
這一次鸞夙再也不假沉吟,脫口而出:“鸞夙斗膽要貴客一紙鑑證,此生此世,我鸞夙與鎮國王府再無半分干係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