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聶沛涵斂去面上魅笑,神色持重回道:“是小王之錯,不該強求一睹芳容,否則也不會惹得世子與鸞夙姑娘生出這番齟齬。”
“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,”臣暄對聶沛涵擺手道,“她原就是個剛烈性子,若是認了死理,誰都勸不動……想來即便沒有今日一舞,我寵幸拂疏之事她也難以釋懷。”
原歧見臣暄面色痛楚不堪,再嘆道:“可見女人實在寵不得。你若當真不捨,朕這便命人將她綁回來,又何須你如此難受?”
臣暄卻是立時回拒:“多謝聖上美意,只是微臣不欲強人所難……只要夙夙過得自在,就此放手也無妨了。”臣暄從案上再次起身,又對原歧拱手請道:“微臣忽然有些抱恙,恐怕今晚不能赴聖上的壽宴了,萬望聖上恕罪。”
“準了。”原歧只淡淡回了兩字,他心中也有自己的顧慮。臣暄是鎮國王家中獨子,從小性情衝動跋扈,且對美人癡迷甚深。近幾日他瞧着臣暄與聶沛涵已相處得不算融洽,再加上今日這遭事本就是聶沛涵一時興起所致,他也擔心臣暄會因此心中添堵,再對聶沛涵做出無禮行徑。
倘若臣暄當真因爲鸞夙一事,在壽宴之上惹出亂子,與南熙諸人或者國舅周家針鋒相對,那才真正是攪了自己的五十大壽,且還丟了北熙顏面。
如此一想,原歧更加認定臣暄不應赴今夜的壽宴。可臣暄到底是鎮國王世子,如今南熙虎視眈眈,原歧自問還須得倚仗臣家,便只好對臣暄安撫道:“大丈夫何患無妻?你且安心玩樂幾日,便會將她拋諸腦後了。”
臣暄仍舊神色痛楚,再對原歧拱手道:“微臣盡力而爲吧。倘若聖上無事,微臣欲先行告退了。”
原歧朝臣暄擺了擺手:“去吧!朕也起駕回宮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