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聶沛涵,他從來沒有忘記過當年對他施以援手的凌府諸人,然而他的心思,卻早已不在報恩和念舊上了!
原來他也和其他人一般無二,都是覬覦着那傳說中可得天下的大熙龍脈……即便不知龍脈到底是人是物,是方是圓,但他終究不能袖手旁觀,眼看着別人有分毫機會能夠逐鹿這天下。
鸞夙忽然無比慶幸自己無意中聽到了這一番對話,更慶幸自己尚未將真實身份告知於聶沛涵。她早該想到的,他既然是南熙皇子,是譽滿天下的慕王聶沛涵,又豈會志不在皇位?
聶沛涵與臣暄不同,他想要的已不單單是南熙那個至高無上的位置,他要的是這天下。
此時鸞夙的眼眶已有些微溼潤,方纔她無意中窺聽到的那一番話,已清清楚楚地將事實擺在了她面前——那一份在她心中長達八年的寄託與期望,終不過是她自欺欺人的一場迷夢罷了。她所念念不忘的事,與聶沛涵心中的念想,從來都有所不同。
皇宮的確是個染缸,尤其似聶沛涵這種自幼與兄弟相爭的皇子,又豈能逃離權勢與王位的污染呢?難怪她再見到他時,竟沒有認出來他是聶沛涵,只因無論相貌氣質還是言行心性,他早已不是當年淪落北熙避難的涵哥哥了。
正如她也早已不是北熙相府中無憂無慮的閨閣千金。
原來他們都變了,所以再相逢時,纔不曾認出彼此。
“芸兒不哭,我一定會再回來看你的。我起誓……”
“這是信物,以此爲證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