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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益飛乾咳一聲,又道:“是老臣之錯,老臣並無爲難鸞夙姑娘之意……只要她肯說。”
是啊,聶沛涵在心底慨嘆,只要鸞夙肯說,丁益飛必不會爲難她。只不過他不爲難鸞夙,尚且還有一個前提——只要她肯說出來。但是依鸞夙那個性子……倘若她執意不說呢?
聶沛涵再次沉默起來,毫無前兆地走到桌案前開始提筆寫字。時間緩緩流逝,聶沛涵卻一筆一劃寫得鄭重,待他停筆字成之時,已是小半盞茶後。聶沛涵俯首盯着案上墨跡未乾的宣紙,這才緩緩道:“本王親自審問……老師說得對,她是臣暄的女人。”
言罷兀自推門走出書房。
丁益飛心生好奇之意,按捺不住走至案前執起宣紙一看,唯見上頭寫着兩個大字——沉鸞。“鸞”字下頭分明尚有一字之空,由此可見聶沛涵應是打算再寫一字的,只不知爲何他沒有寫完,刻意留了這一處白。
“沉、鸞。”丁益飛低低念着,面上不由笑了出來,看來這一次,聶沛涵不會再對鸞夙憐香惜玉了……
自昨日從味津樓歸來之後,聶沛涵幾乎徹夜未眠。說書人的那些話,一直在他腦海中回想。臺上添油加醋的說書段子、臺下以水代筆寫下的字句……
“此身不及雙棲鳳,朱顏對鏡沉鸞孽。”
一隻鸞鳥,自然不能身棲兩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