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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慕王殿下欽鑑:
黎都一別,迄今五月,存曜感殿下援手之恩,未及面唔道謝,每每思來輾轉反側。今聞殿下再施援手,救愛姬於危難之中,存曜感激涕零,唯親往拜會,茲於二月初九亥時三刻登門造訪。
久不通函,至以爲念。書不盡意,餘後面敘。
諸荷優通,再表謝忱!
存曜拜上”
聶沛涵手執書信在心中冷笑不止,臣暄這封簡短信箋從頭至尾用的都是表字“存曜”,可他竟不知自己何時與臣暄已熟稔至此,可用表字相稱了?尤其是信中“愛姬”兩字,直教他覺得如此刺目。
聶沛涵低眉看了看那句“茲於二月初九亥時三刻登門造訪”,伸手就着燭火將書信燒盡。很好,二月初九前來拜訪,二月初八纔將書信送到,可見臣暄已是祕密到了煙嵐城。
房州是他聶沛涵的封邑,他也向來自詡管轄有序、井井有條,不想敵國如此重要的人物入了首府煙嵐,他卻毫不知情。由此可見,若非對方有備而來,便是他身爲城主防守不利。而無論是哪一種可能,都是聶沛涵所不能忍受的。
這已是臣暄的變相示威。
聶沛涵深深反思,知曉是因爲自己近日精力分耽、有所鬆懈,纔會令臣暄有機可乘。而自己爲何鬆懈,爲誰鬆懈,他自問一清二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