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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那日之後,鸞夙再沒有見過聶沛涵。這慕王府說小不小,說大也不大,可鸞夙覺得聶沛涵好似是在刻意迴避自己。須知他們兩人是住在同一個內院的,可卻再未碰面。
如此算算,也有一個月了。
鸞夙不傻,自聶沛涵將她從馮飛手中救出之後,她已察覺出他對自己的態度有些微妙變化,他甚至是單方面欲將一些曖昧的事情明朗化。可這樣的態度聶沛涵只維持了短短兩日,自她收到那支玉簪之後,她與他之間彷彿又回到了從前。
甚至比從前還不如。
從前他們常常彼此諷刺、彼此刻薄,如今卻是連面都見不上了。
掃去這些淡淡愁緒,鸞夙自問其實日子過得還不錯。手傷在南熙名醫屈方的調理下日漸恢復,江卿華也樂得日日相陪。雖說這樣的日子還得再過兩年,有時想想也無甚趣味,可到底臣暄是爲了自己好,如此一想,鸞夙又覺心頭滋味微甜。微甜的同時,還摻着一絲苦澀。
臣暄與聶沛涵,聶沛涵與臣暄……
也許當真是一道死題。
鸞夙從香囊中取出那枚透骨釘,時隔一月有餘,其上沾染的血跡已變得深黑,幽幽附在這釘身之上,無端透着一股詭異的暗光。鸞夙在心中長嘆一聲,又將臣暄所贈的玉佩一併取出,兩枚物件放在案上,並排而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