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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清晨,鸞夙便跟着臣暄及郇明前往閔州。她獨自一人坐在車中,越想越覺鬱悶至極。昨夜臣暄初次提及讓她去閔州時,她分明是拒絕了的,只怕他當真要帶她去見鎮國王臣往。可如今自己怎會還是坐在了去往閔州的車輦上?
不過是將見面的對象從鎮國王換成了朗星,她便被臣暄誆住了。可如今想想,倘若當真到閔州見了朗星,她又如何能不去拜見鎮國王?即便是禮數上,也應當去見一見的。何況鎮國王已成了朗星的義父……於公於私,她都不能不見。
鸞夙越想越覺咬牙切齒,暗道臣暄太過狡猾,自己到底還是被他牽着鼻子走了。可如今她人已在車上,想反悔也來不及了。
因着此事,鸞夙一路上都對臣暄不冷不熱。臣暄也不多問,更無半分生氣與疑惑,好似鸞夙這態度是在他意料之中。他每日仍舊對鸞夙悉心照料,關切說笑,卻是惹得鸞夙更爲鬱悶。
轉眼十日路程已過,一行人終是到了閔州地界。鸞夙仍舊冷着臉,態度不鹹不淡,臣暄見狀只得無奈投降,主動認錯道:“好夙夙,我知你氣什麼。既到了閔州,還是笑一笑吧,我麾下一衆都等着瞧是何方仙女勾了他們主上的魂魄。”
鸞夙終是被這一句博出了笑,再加上即將見到朗星的喜悅,生了十日的氣也就此作罷。
臣暄並未直接帶鸞夙去閔州大營,而是將她安置在了鄭城的一所別院,離閔州大營僅一個多時辰的路程。算算日子,自臣暄從閔州前往幽州見鸞夙,一來一回已走了二十餘日,軍務自然堆積了不少。是以他並未在鄭城久留,當日便快馬加鞭趕回了閔州大營。
第二日晌午,鸞夙剛用過飯,便聽到院外有人大呼:“鸞夙!鸞夙!”聲音沙啞,不知是何許人也。
臣暄臨行前將宋宇留了下來,鸞夙本欲讓他去外頭瞧一瞧,誰想宋宇只是抿着嘴笑,臉上並無謹慎防備之意。鸞夙見狀霎時醒悟過來,連忙出了院子相迎,來者果然是一載未見的朗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