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臣暄便握了她的手:“這有何難,親子沒有,養子還是可以收的。我這便命人在黎都尋個家世清白、品行良好的男丁過給他,爲他傳繼香火。”說完他又遲疑片刻,繼而徵詢鸞夙的意見:“郇明是以‘凌未’的身份下葬?還是……”
鸞夙搖頭:“‘凌未’是我父親給凌府家奴的賜名,算不得叔叔的真名。他既然自己起了‘郇明’,那便尊重他的意願,以此名下葬吧。叔叔所作所爲,已不僅僅是個家奴,我早已將他當做是親人了。”
臣暄點頭:“我也是這個意思。既然你沒有異議,我明日便奏請父皇擬旨,爭取讓禮部過了正月就着手辦事。”
臣暄若不說,鸞夙幾乎要忘了,此時已是臘月中旬,臨近年關。再想起方纔案上擺放着的那一堆文書,鸞夙不禁有些鼻酸:“臨近年關,殿下定然政務繁忙,如今我已無大礙,殿下還是早些回宮吧,免教聖上惦記。”
臣暄只“嗯”了一聲:“我省得輕重。”
鸞夙欲將雙手從他的掌心包圍中抽出,然而剛一使勁,卻又被臣暄收勁攥了回去,如此試過兩次,她也只得放棄。
臣暄就着窗外的燈火瞧着鸞夙,依稀可見其蒼白臉色,不禁有些心疼。原先準備好的一些話便沒有說出口,怕會增添她的負擔,尋思着等她完全康復後再行計較。
可鸞夙卻主動問了起來:“不是說抓到週會波了嗎?殿下預備如何處置?”
臣暄沉吟一瞬,卻是問道:“夙夙想見週會波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