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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專治女子破身後的傷處。”臣暄看着聶沛涵那張絕世容顏逐漸變了色,火上澆油地繼續補充:“就在九日之前。”
“九日之前……”聶沛涵握着酒杯的右手已是青筋暴露,魅惑的面相逐漸變得如刀鋒般深刻。臣暄看到他的脖頸繃出根根頸骨,知曉他是在極力剋制着什麼。
聶沛涵在剋制些什麼?臣暄作爲對手,自然無比清楚。
臣暄輕輕嘆了口氣,好似是呢喃自語,然那音量卻能教聶沛涵聽得清清楚楚:“也是,黃金梧必定不會將這種狎褻之事說與慕王聽。他又不知慕王的心思。”
“啪”的一聲裂響傳來,但見聶沛涵掌中的酒杯已被徒手捏碎。瓷白碎片紛紛跌落在地,奏出一闋乾脆動聽的小曲,然聽在聶沛涵耳中,卻是噬心之痛。汨汨的鮮血從他掌心之中流下,他卻怔怔瞧着自己的右手,只作不知。
臣暄順着聶沛涵的目光看去,瞧見他右手虎口處有個細密微小的疤痕,一眼便知是被透骨釘所傷。他想起了宋宇帶回那枚透骨釘時所說的那句話,心中也有些不是滋味。
一時之間,兩人都沉默起來,樓閣內唯聞江水之聲,滔滔不絕於耳。
半晌,還是聶沛涵率先打破沉默,冷笑一聲:“原來如此……”
不怪鸞夙不信他,不怪鸞夙說他不懂得尊重。從他認識她開始,他便不停地諷刺她與臣暄的關係,同時也是刻意提醒自己,她是臣暄的女人。不是沒有過介懷,不是沒有過掙扎,可當他真的邁過心裏這一道坎,想要不問過去地抓緊她時,她卻如那日檐廊下的雨水,從他的指縫毫無留戀地滑走。
事實原來如此無情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