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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記得三年前在黎都初識此人時,他還是個油頭粉面的狠戾少年,面上滿是吊兒郎當。沒想到三年不見,周建嶺已變得如此沉穩,氣質大變。亦或者從前他那副樣子,本就是裝出來的?
這般想着,周建嶺卻已放下車帳繼續趕車。而週會波則玩味地看向鸞夙:“鸞夙姑娘現下可能猜出老夫的身份?或者老夫是該喚你凌姑娘?”
聽聞此言,鸞夙更覺心中一涼。週會波既然已知曉她的真實身份,恐怕不會輕易放過她。只不知如今他們是往何處去?是南下還是北上?
週會波見鸞夙並不說話,蹙着娥眉不知在想些什麼,遂冷冷威脅道:“老夫勸凌姑娘切莫想着逃跑一事,否則我父子二人死不足惜,只可惜要姑娘來爲咱們陪葬。”
鸞夙連忙收起思緒,面上假裝幾分驚恐:“國舅欲拿我如何?”
到底是個小姑娘,只知道害怕。週會波放鬆三分警惕,笑道:“淩小姐是臣暄與聶七的心上人,老夫要逃,自然要拿你開刀。怪只怪淩小姐來了祈城,否則也不會遭這個罪。”
鸞夙聞言心念一動。世人只道她與臣暄相好,如今又即將成爲北宣太子妃,週會波又爲何會說出那句“淩小姐是臣暄與聶七的心上人”來?不要說她與聶沛涵的事知曉的人不多,即便有外人知道了,也絕無可能傳到週會波耳中。
如此一想唯有兩個可能:一是她在鏡山上揭露自己身份的事被當時郇明帶去的手下泄露出去;二是週會波在南熙有內線,且這內線知之聶沛涵甚深。
鸞夙猶豫不決,認爲兩種情況皆有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