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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個時辰後,鸞夙開始腹痛難耐。聶沛涵請來了房州最好的婦科聖手,也沒能保住這個孩子。
當一盆盆染了血的水從鸞夙的寢閨之中端出來時,立在檐廊下焦急等候的聶沛涵幾欲成狂。然而丁益飛及岑江都死死攔着他,阻止他進內探望鸞夙。
“如今大夫還沒出來,屋內是個什麼情況誰都不曉得。殿下冒冒然闖進去,對鸞妃娘娘有害無利。”岑江率先勸道。
“是啊,再說那地方不適宜男人進去,多沾晦氣。殿下執意入內,不僅衝撞了自己,也驚了她。”丁益飛亦是憂心忡忡。
聶沛涵只覺心裏被揪得生疼,唯有站在屋外繼續等候,那種深刻的無力感令他手足無措,甚至是頹然。他想了想,對岑江冷冷命道:“她這幾日喫過什麼,用過什麼,立刻去查清楚。”
岑江領命稱是,匆匆去了。
聶沛涵又在鸞夙屋外等了小半個時辰,兩名大夫才相繼出了屋子,皆是一臉愁容地下跪請罪:“孩子沒能保住,望殿下贖罪。”
直到這一刻爲止,聶沛涵才發現,自己對那個未及出世的孩子是有感情的。也許他潛意識裏已然決定將那孩子視爲己出,甚至曾想象過是男是女,日後又該如何教養。這想法存在他腦海之中已有兩月之久,如今再聽到孩子沒保住的消息,饒是聶沛涵也覺得難以承受。
遑論鸞夙。
聶沛涵的心思沉了一沉,收斂起負面情緒問道:“她如何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