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鸞夙頭一次在女子面前感到自慚形穢。尤其這出岫夫人看着與她年紀相仿,只是淡掃蛾眉,比之她的刻意妝扮及掩蓋不住的憔悴,當真是雲泥之別。
鸞夙毫不掩飾眸中的驚豔,半晌,纔將目光移至聶沛涵身上。男子絕世魅惑,女子絕色人間,幾乎要襯得這天地間的脈脈餘暉都黯然失色,再沒有比之更爲精緻的工筆畫卷。
鸞夙一時之間不知該說些什麼,再看聶沛涵面上卻是掩飾不住的笑意,也不知這整日裏與出岫夫人談論了些什麼,竟能如此開懷。
此時聶沛涵瞧着鸞夙刻意妝扮過的容顏,不知爲何,忽然心情大好,對她藹聲關切道:“你身子未愈,不急着出來吹風。”
鸞夙這纔想起自己在外人面前還沒有向聶沛涵見禮,這於她的側妃身份不符,連忙施施然俯下身去,邊行禮邊道:“無妨,養了二十餘日,出來透透氣也是好的。”
聶沛涵目中閃過一絲安慰,這纔對鸞夙介紹起身旁的素衣絕色:“離信侯府當家主母,出岫夫人。”
這一句算是坐實了鸞夙的猜測,那邊廂出岫夫人好似已習慣了衆人的驚豔矚目,只對着鸞夙雲淡風輕地盈盈一拜:“妾身雲氏,見過鸞妃娘娘。”
這一句令鸞夙頗有些受寵若驚之感。單單撇開出岫夫人的容貌不說,雲氏是世代承襲“離信侯”的高門,縱然北熙與南熙分裂也無人敢動其分毫,且還爭相拉攏。再者出岫夫人本身也是聲名在外的傳奇女子。
鸞夙又怎能心安理得地受下這一拜?她連忙回禮:“夫人莫要折煞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