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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般想着,林珊正待再開口刺激臣暄幾句,卻赫然發現他已變了神情。他不再震驚,不再傷痛,不再難以置信,而是一種……蹙眉的深思?
的確,臣暄如今正是在思索。初聞鸞夙懷孕的消息,他委實大受刺激,再想起統盛帝無故爲聶沛涵與鸞夙賜婚,心中驚痛可想而知。但他看着林珊這副酷似鸞夙的面容,忽然想到了一些可疑之處。
臣暄猶記得自己登基之時,南熙派來了誠郡王聶沛瀟作爲一國賀使。當初聶沛瀟分明說過,從週會波手中救下鸞夙之時,她右肘脫臼,肩胛骨裂,傷勢頗重。而在此情況之下,聶沛涵又怎會不顧她的傷勢要了她?
傷筋動骨一百日,鸞夙這樣的骨傷,少說也要將養兩月有餘。在臣暄眼中,聶沛涵雖不是憐香惜玉之人,但對鸞夙之心毋庸置疑,以他的性格絕不會在鸞夙受傷時做出什麼親密之舉來。
若是再往後推些日子,假設聶沛涵是在鸞夙痊癒之後要了她……那麼鸞夙懷孕的日子尚淺,以林珊啓程前來北宣的時日推算,她是絕無可能知曉這件事的。
如此說來,除非林珊扯謊,否則鸞夙的身孕便只有一種可能:
她是在受傷之前便已懷了身孕!
臣暄又想起聶沛瀟當日所說,他從週會波手中救下鸞夙時,嬤嬤已仔細檢查過,鸞夙並未受到侵犯……
這意味着什麼?臣暄越想越是激動。這意味着鸞夙的孩子是他的!是他與她的孩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