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舜臣提示您:看後求收藏(貓撲小說www.mpzw.tw),接着再看更方便。
張謇原名長泰,十六歲時改名育才,字樹人,趁新仕吳長慶之機,又改名謇,字季直。
張謇在吳長慶處的第五年,袁世凱也當了吳的幕賓。當然,袁世凱並不是吳長慶請來的,而是憑藉父輩的交情擠進來的。
袁世凱來吳長慶處的第三年是壬午年。
據張謇寫的年譜記載,袁世凱來到吳長慶的登州任所後,吳命袁世凱跟隨張謇就讀,但袁世凱厭惡讀書。命題作文,則是“文字蕪穢,不能成篇,欲予刪改,無從着手”。然而,偶遇吳長慶軍務過於繁忙,張謇試以袁世凱協理時,則是“井井有條,似頗幹練”。袁世凱厭棄讀書,卻具有實務才幹。
吳長慶奉命出差朝鮮時,與首席幕僚張謇研討此行應偕何人前往,何人留守。張謇毫不猶豫地推薦:“應帶袁世凱前往,他一定能有用場。”
“嗯,有道理,幸虧帶來了世凱,今天能派出的也只有他了。”吳長慶在“威遠號”裏,暗自慶幸。
風狂浪大,鐵艦也像樹葉一樣,在波濤中搖擺不定,人們都爲暈船所苦。水師官兵處於半死不活的狀態。出乎意料的是,袁世凱卻滿不在乎地哼着小曲。吳長慶想:這個人的神經真夠健全的,或許他根本沒有神經!
的確,在官兵苦於暈船之際,能派給任務的,也只有袁世凱一人了。
文墨天才的張謇,筋疲力盡。軍務幹才的朱銘盤,臉色蒼白,神情沮喪,已不堪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