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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,因爲慰亭爲人狡猾。”
“狡猾?”
“他這個人的血就是這麼個流法。如果不狡猾,就擔當不了負責的工作。”
“我明白了。”夫人點頭道。
她希望丈夫爲女婿物色一個較好的位置,因爲現在他只不過是丈夫個人的幕僚。不論是出身,還是經歷,他都足以擔任朝廷的要職。然而,李鴻章卻把他留在自己身邊做幕僚。夫人心存不滿,不過如今她總算明白丈夫的真意了。的確,現在就讓女婿擔當重要職務,恐怕會有閃失的。
“幼樵總歸是幼樵,他會有用武之地的。不必爲他着急。假如把幼樵作爲慰亭的後任派出去,他一定會一籌莫展。”李鴻章說道。
朝鮮正處在俄、日、英、德、法、美等列強的權謀的旋渦中,把張佩綸這樣過分自信的直線型人物派去,其結果是不難設想的。他肯定在激烈的角逐中被撞得鼻青臉腫、頭破血流。
當時的科舉是文學考試,進士的才能只不過是在文才方面。在目前的朝鮮政局中,文才能有多大用處呢?
袁世凱任期已到三年,不論朝鮮政府還是外國使節,都不太歡迎他,可能的話,是應該更換的。可是,現在還找不到一個比他更適合的人。
“只要阿菊能生活得幸福就行了。”夫人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