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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鐵頭進屋以後,向衆人抱拳行禮,稱呼都是喊大號,沒有大號就按照座次喊七郎、八郎、十三郎的,絲毫沒有瞧不起這些小兄弟的意思,衆人滿意他的表現,讓出來個位置請他坐下。
顯然元封已經和張鐵頭談過了,他開門見山便道:“黃草鋪在十八里堡以西大約二百里處,說是二百里,其實滿打滿算不過一百八十里,道好走的很,快馬一天就能到,不過馬也累得夠嗆,大冷的天,稍不注意馬就跑廢了,所以你們最好帶着我,黃草鋪是大鎮子,人多房子多,你們都沒去過,所以還得靠我引路。”
聽了這話,衆人便又有些不服氣,狗剩譏諷道:“鐵頭哥,你知道俺們去作甚麼?這靠你那靠你,殺人是不是也要靠你啊?”
張鐵頭臉上一紅,隨即又咬牙道:“真讓我幹,也能幹得!”
元封圓場道:“好了,這件事斷斷少不得鐵頭哥,咱們沒走過那麼遠的道,必須有人引路、照顧馬匹纔行,明天就出發,爭取年初一早上回來,如何向爺孃解釋不在家過年,你們自己去想,實在想不出好招的就乾脆別說,總之這件事務必保密,誰透露出去就別跟大家一起玩了!”
這個懲罰夠狠,料想也不會有人向外透露半點風聲,張鐵頭好不容易纔獲得一起行動的資格,更加不會戳簍子。
當日的遛馬長跑活動暫時取消,改成練習爬牆,八尺高的堡牆和普通的一人多高的院牆都要爬,高的疊羅漢,矮的必須一躍而過,張鐵頭負責伺候牲口,檢查馬掌,準備行裝,趙定安則回到鐵匠鋪,不知道做什麼去了。
次日又練了一個白天,到了晚上掌燈時分,少年們都整理好了行裝,收拾的利利索索的,腿上纏着綁腿,袖子也用布條子紮緊了,二指寬的銅頭牛皮板帶殺得緊緊地,用油石磨過的長刀或背在身後,或插在腰間,彈弓別在板帶上,一伸手就能拽出來,黃泥搓成又經陽光暴曬的泥丸放在一旁的小口袋裏,摸取也很順手,乾糧飲水野地露宿的鋪陳都裝在馬鞍子上了,另外還有十二根樺木杆的長槍豎在旁邊。
元封亦是一身勁裝,身背那把鑲金刀柄的長刀,左佩弓,右帶箭,在趙定安和張鐵頭的簇擁下走了出來,趙張二人已經十八歲,算是成年人了,體格發育的很好,佩着長刀倒也威風凜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