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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個娃爭先恐後地替她撿起來，聲音嘹亮，“對不起，嘉嘉姐。”
聲音嬌脆，透着機靈可愛，正是小姑媽的那對雙生子，溫雅哪裏捨得對小粉糰子生氣，只恨不得再捏捏他們的臉，她忍住想薅的慾望，板起臉，“算了，你們也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那我替你戴。”
“我也要替你戴。”
爲這個，雙生子還爭起來了，溫雅含笑看着，體貼他們矮，還把自己的肩膀給壓低了，雙生子替她披了披肩後，雙雙地擠到她腿間。
彷彿有話要說。
她特地放低了身子，等着他們說話。
忽地感覺到臉上被小手扒了下，“嘉姐，嘉姐，你是不是被家暴了，你看你的臉都腫了，好疼的吧，這麼紅，是不是流血了呀。”
小孩最是童稚，語言也攪心。
本來就集中的視線，這次更是精彩，溫雅還沒反應過來，喝了幾口梅子酒的臉更紅了，她雖然臉上還有幾分痕跡，但這麼小的孩子，怎麼會看得出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