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楊若兮當時做陳述的伴娘,在一家快捷酒店的包房裏,她還批評陳述:“這就是你婚前同居的下場,這樣簡陋的婚禮恐怕只有你了。人家家人對你態度敷衍你不覺得嗎?誰家娶個媳婦不是三媒六聘的,況且這個年代。你倒好,自己原本條件也不差,還倒貼。要換作是我,這種賠本的買賣我是不會做的。”
陳述將頭枕到楊若兮的肩上:“我是性情中人,也是愛情至上的人。”
楊若兮從鼻孔裏發出一聲輕哼:“遲早你會爲你的愛情至上買單。”
陳述生氣地坐起來:“你就是氣我沒有陪你一同單着,大喜的日子,你就不能盼我點好。”
楊若兮就是在愛情面前格外理智的人,她是要麪包不要愛情的現實主義者。這跟陳述恰恰相反,陳述是爲了愛情可以忽視麪包的浪漫主義者。
潦潦草草地辦完了婚禮,兩人跟外人說旅遊結婚,將親戚朋友一招待就出去旅遊,實則是在婚禮上節約成本,將份子錢攢着買房。
婚禮完畢第二天,她們就急不可耐地到銀行將份子錢存了起來,別說去旅遊了,就是同城遊都沒有去。
爲了省錢買房,倆人每個月的錢都集中由陳述保管,倆人一個周各拿一百塊錢,這樣下來,兩個人一個月只有八百塊的開銷。陳述和劉攀每天下班,誰先回家誰先做飯,偶爾下館子也是喫個8塊錢的砂鍋,或者三秦套餐涼皮肉夾饃。
如果遇上同事、朋友結婚隨份子,陳述跟割肉一樣疼,有種要將那人拉黑的衝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