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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垂眼,那滴汗經過喉結,最終沒入衣襟之中。
皇帝接過宮人送上來的溼帕子擦脖頸上的汗,也不瞧王卿,只道:“再胡言亂語,現在的洗馬你就不要乾了,到鎮撫司裏去歷練兩年。”
王卿一聽‘鎮撫司’這三個字就頭大,連忙告饒,說自己方纔是在胡言亂語,只求皇爺別怪罪,要怪罪也成,罰他半月俸銀意思意思就成,別的就免了。
說完,小心覷看皇帝臉色,見他只是淡淡瞥了自己一眼,轉頭便將弓箭交給宮人,囑咐他往後這弓如何養護纔不會落灰受潮,聲音輕緩,神色如常。
但王卿卻怎麼瞧怎麼不對勁。
他咂摸咂摸乾渴的嘴,又看了眼那被皇帝射成篩子的樹幹,重新抱起水壺往胃裏灌水。
方纔,當真是他胡言亂語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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卻說自從皇帝特意吩咐宮正司要教荷回規矩後,宮正司不敢懈怠,除開原先派來的女史,又特意派了一名宮正過來,重新教授荷回宮中的禮節規矩。
這位宮正相比姚司司他們要嚴厲許多,教東西一絲不苟,好幾次荷回記不住,她即刻拿了戒尺來,叫荷回伸手,啪啪就是幾下,幾日功夫下來,荷回的手已經疼得拿不了東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