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葉然打開文件，一目三行下來，文件上滿是密密麻麻的紅色文字批註。
“理想很豐滿，現實卻很骨感啊。”葉然盯着文件頁面，內心發出咆哮。
她在公關上的確擁有天賦，但畢竟手中經過的項目極爲有限，方案中許多流程與細節都只能存在於文件之上，並不能夠真正落地實現。
葉然反反覆覆修改，手指不停在鍵盤上敲打，她一整天的時間都在與文件做“鬥爭”。
收到周聿淮發來的信息時，葉然正萎靡不振地將電腦關機。
周聿淮：【下班了？】
葉然回了個“嗯”的表情包。
翻看她與周聿淮的對話框，幾乎都是一條綠色氣泡夾雜着一條白色氣泡。葉然覺得，都能去參加疊疊樂大賽了。
周聿淮電話直接打了過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