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嚴莊眯着眼笑了,“李將軍一語說中了要害,我也認爲安思順是爲了挑撥李將軍和沙陀人的關係,或許是期待李將軍把沙陀人趕到河西去。”
旁邊的王昌齡也沉默了,他是一個耿直人,從來就沒有想過什麼陰謀詭計、爾虞我詐,他也不懂這些,他不願意去想,不屑去想,所以他才一步步被貶,甚至連一個小小的縣尉都混不下去,他周圍的朋友家人也沒有人告訴他爲什麼混不下去,他自始自終都是一個官場白丁。
而這一次,他偏偏和一個賈詡似的人物坐在一輛馬車裏,他沒有感到厭惡,相反,他有一種撥雲見日般豁然,原來官場的權力鬥爭還能有如此心機。
“那我們該怎麼辦?”王昌齡喃喃道:“如果真的有人來襲擊我們,我們該如何準備?”
“王先生不必擔心,安思順的這種襲擊不過是夜間活躍的野鬼,太陽一照他們就無影無蹤了。”
嚴莊微微笑道,他看了一眼李慶安,李慶安也笑了起來,緩緩說道:“他們確實是見不得陽光,不過我倒想在夜間會一會這幫小鬼。”
……
隊伍過了甘州,抵達了肅州,安思順的軍隊便不再護送,撤回涼州去了,北庭車隊繼續向西行走,五天後,隊伍來到了瓜州地界。
“舞衣,前面就是玉門關了。”李慶安指着遠方的一座城池笑道。
一個月的長途跋涉使舞衣瘦了一圈,但她精神卻很好,更顯得她更加淡雅脫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