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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臣服於唐朝,一直是他所反感,當然,唐朝的女人他不反感,尤其當他看見比自己還年輕幾歲的北庭新任節度使時,他心中的反感就變成了憎惡。
謀刺思翰遠遠地跟在兄長的背後,隨時隨地在大哥面前保持一種謙卑的姿態是他的一種本能,和其他具有純正突厥血統的兄弟姐妹不同,他出身卑賤,這種卑賤使他變得比任何人都更隱忍,更有城府,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,他想要什麼?
三天後,他們返回了葛邏祿的大本營。
“父親,北庭要求我們把金山牧場讓給沙陀人。”
謀刺邏多開門見山便挑出了矛盾,他矢口不提自己射傷沙陀首領之事,而把自己扮成了一個受害人。
“北庭新任節度使偏向沙陀人,他要求我們把金山牧場作爲八年前的賠償,並逼我們畫押立據,我堅決沒有答應,便回來了。”
謀刺黑山聽得目瞪口呆,怎麼會變成這樣一個結果,他有些不相信,又追問其他隨行的葛邏祿人,衆人異口同聲,和謀刺邏多說得一般無二。
唯獨次子思翰至始至終沒有吭聲,謀刺黑山看出一絲端倪,他命所有人退下,單獨追問次子實情。
謀刺思翰嘆了口氣,道:“父親,你還是準備一下吧!我估計北庭唐軍很快就要來攻打葛邏祿了。”
謀刺黑山大喫一驚,“這、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