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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譚衛兵一直陪這些好朋友、好兄弟、好領導們玩到十二點多鐘才離開。回到平湖大酒樓,徐娟就睡了。譚衛兵一直留有一間房子,平時就是空着,當然父母兄弟肯定能住的。
第二天早上,譚衛勝來平湖大酒樓,譚衛兵說就開他的車回去。
在路上譚衛兵說:“我肯定要感謝很多人,讓我擁有這潑天的富貴。比如丹妮讓衛勝幸福我要感謝,讓我認識而擁有娟子我要感謝,又比如娟子讓我的生活充滿甜蜜和陽光,我也要感謝,還有父母兄弟朋友都要感謝。但這一切還不是最重要的。今天我們要去的廟坎那兒去燒香拜菩薩,衛勝是知道的。那兒在三十年前是有房子,有廟宇的,只是打破一切封建迷信時就損毀了。但在夢裏的另一個時空,我曾冒着酷暑來求願,祈禱我的大女兒公考一帆風順,侄兒的編制考試心想事成。其心亦誠、其情亦真。而現在的幸福牛逼生活,與夢中的苦逼生活,那是螢火蟲與十五的月亮不可同日而語,也可以說是小蜻蜓追飛機——差十萬八千里。這麼太的反差,我還該感謝誰?”
娟子說:“你平時沒覺得你信這些呀,你到底信不信?還是深信不疑?”
譚衛兵說:“這個問題丹妮也曾問過。我的觀點在那個時空或者說今天都沒有改變,既信也不全信,肯定不會癡迷。但是我有一個觀點,可以不信,但要有敬畏之心。娟子是否猜得出來我這樣說的原因?”
徐娟說:“你曾說過一句話——科學的盡頭是玄學。我也搞不懂這個意思,但我想就是這個意思吧。”
譚衛兵說:“也對,也不全對。對普通人來說,怎麼理解得了科學?更不能說理解科學的盡頭了。所以說不全對。其實粗聽‘你可以不信,但得保持敬畏之心’是矛盾的。不信,就不信了,怎麼還有敬畏之心。”
譚衛兵接着說:“好比一隻從小在井裏的青蛙,它可以不信天很遼闊,但它應該對天有敬畏之心。這個比方簡單粗暴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