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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娟說:“你這一張嘴,就是標準的甜狗嘴,我有時候在想你說又一直沒談朋友,但你是怎麼練出來的?”
譚衛兵肯定不會說在另一個時空被生活折磨了五十多年,相當於不延遲退休的話,馬上就到了退休的年齡的人了,練了一個甲子的嘴巴,還不甜,那不是活到豬身上去了?
路途長,聊天也是開始一兩個小時,後面慢慢也沒什麼說的了。哪個說聊天不累啊?
酒逢知己千杯少,話不投機半句多。但沒說人逢知己話特多,哪怕是閨蜜也有說完的時候。
在後面一個小時徐區長和冉老師也不怎麼說話了,徐娟也不好說甜言蜜語,除了甜言蜜語又沒什麼說的了。所以娟子說:“你還是來唱歌。你的歪門邪道的歌又多不過,全是我沒聽過的。”
譚衛兵說:“今天爸爸媽媽在這兒,我唱得革命歌曲聽聽?”
冉老師說:“你隨便唱。我看你喜歡唱歌?”
譚衛兵說:“我以前在家撿綠豆、打米豆這些,就是從一個山到另一個山,爬坡上坎的。又是一個人撿,沒趣,就唱歌來耍,那時候唱得多的是‘我家住在黃土高坡’和‘信天游’最多,後面又是‘一無所有’和‘我的未來不是夢’。我初中畢業唱的是‘昨夜星辰’,高中畢業唱的是‘我是不是該安靜的走開’,大學畢業唱的是‘牽掛你的人是我’。”
徐娟說:“老實交代,大學是不是談了女朋友,才兒女情長捨不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