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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江淮序,你在以什麼身份阻止我?”顧硯辭的臉冷若冰霜。
“弟弟不是說了麼,小白臉啊。”江淮序將臉上閒適的假笑一收。
他道:“顧硯辭,顏顏被送來的時候雙手全是傷,最深的一條差點割破動脈。她受傷的時候你在哪裏?她虛弱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的時候,你又在哪裏?你在溫慕之身邊!你守着別的女人!顧硯辭,你作爲溫顏的丈夫,你比我這個外人還晚這麼久來醫院,你像話麼?你算個什麼東西你在這裏拿身份和我耀武揚威?”
江淮序的每一句話都像是當頭棒喝敲在顧硯辭的頭頂。
顧硯辭的臉色難看到極點。
因爲江淮序那宣之於口的對溫顏的維護,也因爲江淮序每一個字都讓他無法反駁。
氣氛僵硬而冰冷,溫俊明看看江淮序,又看看顧硯辭,害怕弱小的不敢吭聲。
“那什麼,我進去看看溫顏。”溫俊明不想和這兩個人待在同一個空間裏。
顧硯辭想跟進去,被江淮序攔住。
“顧少不如等顏顏醒了,看她想不想見你。病人身體虛弱,情緒上受不了大波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