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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愧是仲志,除了會擺弄木頭,對洛陽各種小道消息無一不知無一不曉啊。”陳好對一臉得意的尹思豎了豎大拇指,接着說“但是仲淵,人家可是天上的仙女,多少名門子弟想把她娶回家裏?你只是一個普通的諸生,雖然同在洛陽,但卻是相隔千里。。。。。。啊,不好意思,我不會說話,你別在意。。。。。。”
言者無心,聽者有意。陳好的話立刻讓滿心炙熱情感的李瑋冷了下來,對啊,他李仲淵算什麼,新入的諸生而已,在洛陽他這樣的諸生何止千萬,既沒有高貴的出身,也沒有萬貫的家財,在旁人看來,也許自己這樣的人對筱嵐那樣天之嬌女就算說一句話也是褻瀆,還能有什麼非分之想?且慢,別人如何想隨他去了,但他李仲淵可不是那麼容易屈服的人。
“帝王將相寧有種乎?”李瑋輕輕念着陳涉這句被看做大逆不道的話,剛開始的頹然神態盡掃,一時又意氣風發了起來。這一下的變臉倒是把四個關切的朋友嚇了一跳。唐雲問:“仲淵你沒事吧,大斧這傢伙口無遮攔的,你別往心裏去。”
“沒事的,我只是想通了一點事情而已,時辰差不多了,我們這就去聽講學吧。”
朱儁的才學名滿天下,但他到太學講學卻是很少見的事情,所以今天不但洛陽學界名流聚集,而且堂下太學生也聚集了近千人,喧鬧的直如市集一般,但講演一開始,卻又如森林般安靜了,堂上只聽的朱儁悠揚的男聲和風吹樹葉的沙沙聲。朱儁本爲能吏,善於治理,後又曾多次統兵平定叛亂,所以所講之學並不拘泥於五經之內,既聯繫儒家經典,又結合當今的時政爲例,就連在座平日裏口舌便給,能言善辯的大儒博士,也只聽得連連點頭,卻無法挑出一點毛病來。
講學完畢,朱儁起身一禮,與其他名士走進內堂休息,講堂內的氣氛又熱烈起來,按照慣例,學者講經完畢後,聽者就可就今日講學各發己見,暢所欲言,所言如恩能讓在座之人心服者,則能向學者當面發問。
朱儁坐下喝了杯水,潤了潤嗓子,只見太學祭酒馬日磾笑容滿面的上前施禮,說道:“公偉大才啊,如今這一開講,直叫我們太學諸人今後不敢復言治國之道矣。”
朱儁連忙站起還禮“翁叔(馬日磾字)客氣了,今日見了各位名家及許多青年俊彥,俊深感懷之,奈何歲月不饒人,只講不到一個時辰便感不支,實在是見笑了。”
一旁的孔融大笑:“哈哈,公偉兄不到四十春秋,正當盛年啊,如何出此服老之言,一點不象當年意氣風發的朱車騎(車騎將軍)的風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