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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瑋上前一看,之見陳好的股間隱約有些血跡,背後衣裳破爛不堪,神色間也沒了往日的飛揚瀟灑,略有些委靡不振,急問道:“竟捱了打麼?傷勢如何。”
陳好勉強一笑,卻掩飾不住痛楚之色:“三十軍杖,只是傷了點皮肉而已,格老子的,這次真是丟人丟到家了。”衆人忙把他扶到房中臥下,唐雲略通些醫術,便讓尹思幫忙一起爲陳好處理傷口。李瑋把劉,謝二人送出門外,疑惑的問道:“大斧這件事聽來似乎非常嚴重,怎麼只責了三十軍杖?”
“初時是十分嚴重,聽同僚說,校尉大人十分生氣,原來已經要通知河南尹和太學,直接要把大斧兄弟流放了了事,後來被老師和文臺師兄勸住。”劉冥仍然心有餘忌,“後來大將軍府上也來了一個什麼人,說了一會兒,校尉大人就改判了軍杖三十,具體說了什麼,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謝明在旁邊接下去說:“我聽說大斧之事,原來另有隱情。洛陽城中有個破落戶叫疤面虎的,似乎跟大斧有些過節,他買通了幾個北軍中人,在校場的弓箭上做了手腳,使大斧屢屢不中,後來又挑動在場北軍對他動手,這纔會弄到後來不可收拾的局面。”
“哦?竟有此事?那人我倒也認識,是狂風客何風的手下,那後來怎麼查出來的?”
“聽說是狂風客親自把那個手下縛了,送到轅門,對鮑校尉說明真相,這才從輕發落了大斧,此人真乃義士也。”
李瑋和劉冥也嘖嘖稱奇,都想不到何風竟有如此氣量。真是應了一句俗語,大難不死,必有後福,陳好逃過此劫,自己檢討了以前所作所爲,從此專心向學,不再惹是生非,後來也通了兩經,也拜入朱儁門下,而這些都是後話,這裏略過不提。
送走兩人,李瑋如釋重負,獨自走入花園坐下,舉頭望着明月,白天與孫堅見面時說的話又浮上心頭,“她又有喜了。”李瑋自言自語着,“這是第三個了吧,小策今年已經十歲,吳姐嫁作人婦,竟然已有十一年了。她當時就有些心口疼的毛病,每到秋風起時就會痛楚不已,如今又懷了身子,不知道如何了,想來不礙事,還有阿景在身邊照顧。。。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