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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鹿傑看着她，嘴脣動了動，卻什麼也沒說出來。他伸出手，想要再次觸碰她，卻被她狠狠地推開。
“你別碰我！”
白思筠別過臉，淚水順着面頰滑落，在下巴處匯聚成一顆顆晶瑩的淚珠，最終滴落，在桌上暈開一片水漬。“爲什麼不早點告訴我？爲什麼還要給我希望，又親手毀掉它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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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鹿傑心中一痛，伸手想爲她拭去淚水，卻被她偏頭躲過。他的手僵在半空中，最終無力地垂下。“對不起，我只是……不想讓你太難過。”
白思筠自嘲地笑了笑，笑聲中滿是苦澀，“現在就不難過了嗎？你知道我爲了找到這個基地，付出了多少努力嗎？”
夏鹿傑沉默着，他知道任何語言在殘酷的現實面前都顯得蒼白無力。他只能靜靜地站在一旁，希望自己的陪伴能給她帶來一絲慰藉。
“那裏的情況怎麼樣？”白思筠的聲音沙啞而低沉，彷彿失去了所有的希望。
“很糟糕，”夏鹿傑嘆了口氣，“我抵達的時候，那裏已經淪爲人間煉獄。感染者無處不在，其中不乏……”他頓了頓，似乎在斟酌用詞，“不乏一些……進化程度很高的異種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