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做了快一個小時，終於完成了一張，王建州放假前發下來的數學試卷。
停下筆，他想休息一會，泡點茶喝。
他的桌子上有插電的熱水壺，只要拿到衛生間接水來燒就可以。
趁着水還沒有燒開，他翻箱倒櫃，把奶奶給的桑葉茶找了出來，過會沏一壺養生茶。
“哧——呲！”房間的門被推開了。
“嗯？你屋子裏怎麼有一股奇怪的味道，是香水味麼？”
圓圓姐搬進來之後，李長生每次畫符都是在她睡着了之後，這還是她第一次聞到線香的味道。
李長生用手指了指香爐裏，還在冒煙的那炷香。
“國慶節又不是過年，國慶節還要給神仙燒香麼？”倪圓圓有些懵，在她的印象裏，只有大年初一的時候，家裏纔會燒香。
“呵呵，”李長生笑了一下，然後解釋道，“這個不是過年燒的香，這個是線香，用來淨化環境的，也可以讓人集中注意力。”
